段横把人放到床上就完成任务走了,也没好让时观再送自己出去。

    回去路上想这拖油瓶也没许风遥说的那么凶神恶煞,虚伪至极,难以相处。

    肯定是许风遥对人家有意见。

    时观就准备去洗澡了,然后隔壁房间的人突然先他一步冲进去,趴在马桶上干呕。

    时观无语地站在门口看了他许久,许风遥自己起来开冷水洗脸,然后嘴里嘟嘟嚷嚷地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时观走近点,听到他正在喋喋不休地谴责自己。

    “吐不出来就出去,我要洗澡。”时观说。

    许风遥听到话看过来,凭借他刚刚的语气判断出来这是时观,随后他神气地往淋浴间里一站,拧开花洒就开始脱衣服。

    “我也要洗澡,我先洗。”许风遥再麻溜地把下半身也脱了,当着时观的面就开始洗澡。

    时观早就开好了热水,居然让他抢先,还耽误了他这么久,反手把门一关,憋着的气要找个地方发泄才行。

    洗着澡的人醉地不大清醒,他跟这种人争论也是对牛弹琴,不如直接给他点颜色瞧瞧。

    时观站到他身后时,许风遥不知他要做什么,还在自顾自地涂沐浴露,时观在他身上取了点,直接探到后穴里面去。

    许风遥立即夹紧屁股,回过头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干你。”时观两根手指猛地一插,许风遥马上重心不稳撑在墙上,任水流冲走他身上的泡沫。

    许风遥被这么一弄,多少有点清醒了,“别,我让你先洗,我马上出去!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,还出得去?”时观另一只手探到他前头,手法随意地帮他撸了几下。

    许风遥也不想当着他的面硬,但这不是他能控制的哇!喝多了难免会欲火旺盛一点。

    “而且哥今天不回家吃饭,也不通知我一声,这样做对吗?”时观把下巴搁在许风遥肩膀上问。

    许风遥把头往另一个方向侧,“我不记得了,下次一定给你发短信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号码是多少?”时观问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他哪里知道。

    后面扩张好了,许风遥的承诺没有一点可信度,不得不给他点惩罚。

    “嗯啊啊!太……太大了!出去!”许风遥绞尽脑汁还没想到他之前有没有什么时候得到过时观的电话,后面就被插了一半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