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老师,作为《牧风》的亲生父亲,您难道就不想让它更加大红大紫,更加受人欢迎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很明白我去漫展上跳宅舞和让《牧风》大红大紫、更受欢迎有什么必要的联系。”

    第五工作室新的一天,在老板与灵魂人物的来回拉扯中悠悠揭开了序幕。

    成员们或忍笑忙于自己手上的绘图,或端盆小零嘴摸鱼看戏,或嘴贫煽风点火助老板将灵魂人物逼至无奈点头同意的边缘。

    “唉,这一个二个,都向着你。”齐导扶额,最终败下阵来。

    初吾带领吃瓜群众们欢呼,“那不是我管控着他们的物质生活水平嘛。”

    “万恶的资本家。”齐导愤愤控诉。

    “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。”初吾嘚嘚瑟瑟。

    另一边冯乘乘极为有眼色地插话道:“齐导,您看您是想穿水手服跳呢,还是洛丽塔?”

    齐导:“什么玩意儿?”

    初吾觉着点到为止,还是不能太欺负老人家,“乘啊,赶紧去画你的签绘,别在这儿摸鱼耍滑。”

    “呜呜,老板,是师父父让我问的,我保证没偷懒!”冯乘乘极为迅速地把锅扣到了窗边真摸鱼喝茶的连大佬身上。

    连大佬施施然认领黑锅,“就再不济,老久你穿旗袍跳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沉浸在个人小世界的白石难得参与一回集体讨论,慢吞吞从办公桌举起左手,“我觉得我可以,哦,我的意思是老师可以。”

    喂,师兄,你的思想很有问题。初吾眯了眯眼,那种认为齐老师和白师兄有点儿什么的感觉又一次微微上涌。

    但他不是那么八卦的人,也就没再深入探究。

    重点是他晃了一早上的手腕,就没有一个人关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多的那只素金的圈圈吗?

    明明就很闪很晃眼,怎么没一个人来多问一句?多问一句他就可以把故事从他和周伊刚认识那会儿开始讲起。

    留齐导和连大佬二人继续掰扯,初吾锲而不舍地晃手腕,自顾自从办公室这头溜达到办公室那头。

    然而大家仍然没有注意到最关键的重点,只有被签绘折磨得双目失神的席除讷讷道:

    “吾哥,你要是手腕疼的话还是赶紧贴膏药吧,晃来晃去治标不治本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画你的图!”初吾不晃腕子了,这群没眼力劲儿的人,真是白瞎他精心准备的演出。

    唔,可是伊伊给他买的戒指真的很好看啊,瞧瞧这简约的造型,再瞧瞧这纯正的金色,别人有吗?别人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