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专挑她最怕痒的地方咬,力道不轻不重,刚刚好又痛又痒。
萧怜笑得快要断气了,鱼一样地扑腾,却抵抗不过胜楚衣的两只手一张口。
“少君,你错了我你我错错错了少君,哈哈哈哈哈”
她笑得说话颠三倒四,前言不搭后语,却死咬着“少君”两个字不放。
“还叫少君说到底还有什么没说的”
胜楚衣抓了她的脚,去了鞋袜,一根冰凉的手指从脚丫里侧滑过。
萧怜被他一只膝盖压在腰上起不来,抓着床单笑疯了,“我说,我说你快停下”
胜楚衣的手指移开,一绺落下的头发垂在额前,床帐中光阴明灭,眉眼愈发多了几分妖艳。
他抬了压住她的膝盖,“说吧,本君等着。”
萧怜推他又推不到,踢又踢不着,“你给我下来,重死了”
“压不死,就这么摁着,省得你跑了。快说”
“让我想想啊,我记得”萧怜眨眨眼,“我当时好像看到你的眼睛里有”
胜楚衣有些紧张,“有什么”
萧怜仰望着他,郑重道:“眼屎。”说罢又是作死地狂笑,“哈哈哈哈哈”
胜楚衣怒吼:“萧云极你找死脚呢”
她放肆的折腾,越是淘气,就越是换来更残酷的惩罚
黑色的御床上,猩红的幔帐摇曳。
胜楚衣再次将企图逃跑的萧怜扑倒在怀中,面上原本醉人心魄的笑,便忽然凝固,之后消失。
“怜怜。”
他望着她,她也望着他。
是穿越了隔世的尘埃,生生死死都纠缠在一起,无法分离的目光。
“怜怜可知,那日,我在榕树上想些什么”
“什么”萧怜明言的大眼睛,忽闪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