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似乎不愿在自己学校的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，直接问道：“你这个是想交给哪个人？”她用下巴点了点程曦手里拿着的简历文件夹。
“嗯朱律师吧，其实我也不认识他，今天就是来试试看。”程曦解释。
女生问：“有想进的组吗？”
程曦皱皱眉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。
女生看她似乎不理解，便接着解释道：“刑事、民事、经济、知产……有没有偏好哪个？”
“先拿到offer再说吧，暂时没想那么多。”程曦坦言。
“也对，”女生点点头，“那交给我吧，我帮你转交。”女生指了指简历。
“不好吧。”程曦捏紧简历，并没有交出它的意思。
女生看到她的神情，猜到了她的顾虑，笑着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纸和笔，把纸垫在腿上不知道写着什么，不一会儿，又把纸笔递回到她手里，带着点无奈的语气说：“这是我的姓名和电话，到时候出结果了会有人联系你的，出了问题你可以问责我。”
程曦拿起出了声：“毛——献——金，”说完，看了看面前的女生，“你的名字？”她把这句话问出口后就后悔了，这明明就是句废话嘛。
毛献金却好像没这样觉得，还是很耐心地点点头，轻声说：“那你赶快回去吃午饭吧，已经到饭点了。”说完，她站起身，准备道别。
程曦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刚才两个人一直坐着，她没觉出什么来，只觉得毛献金的腿很长，这时候站起身来才发现，她这人也太高了吧。
程曦净身高就有167，现在还穿着6厘米的高跟鞋，这足足173的高度，站在毛献金身边，她还是比人家矮了不少。
走在程曦身前的毛献金没看到，身后的人已经把嘴张成了o型。
等快走到律所门口，程曦才想起来，刚才只顾着在心中感叹毛献金的身高，却忘了对人家说声谢谢。
两个人走出律所，来到电梯间，毛献金按了下行键，然后转头看向程曦，后者好像正在包里翻找着什么。
毛献金以为她丢了什么东西，便带着探寻的目光问道：“你落下什么东西了吗？”
“找到了！”程曦松了一口气，从包里拿出来一盒进口白巧克力，她牵起毛献金的手，把那盒巧克力递到后者手上。
“谢谢你帮我的忙，我今天也没带什么好东西，这个送你吧，”她看毛献金愣住的表情，不好意思地解释道，“嗯我平时包里都会放几块巧克力，怕低血糖。”
毛献金很快缓过神，笑着挑了挑眉，收下了那盒巧克力，语气轻快：“那我就收下了，谢谢。”
“不谢、不谢，不是什么好东西，我我改天再好好谢谢你。”程曦紧捏着自己的挎包带，她发现当她和毛献金说话的时候竟然会不自觉地紧张，更无奈的是她也不知道这紧张从何而来。
毛献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自信磁场是伪装不出来的，那种磁场不是程曦这种靠那些所谓的优秀的光环包裹着就能拥有的，她真的很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