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？”苏坛惊讶，脸上添了几分笑意，一副要打听出点儿什么的样子。
程曦含蓄地笑笑：“嗯，不过不是男朋友，她是女生。”
苏坛脸上的笑随即转化成了惊讶：“女生？”
程曦点点头，接着解释道：“不过我和她应该还不算正式在一起吧，反正，我们俩都没对彼此说过正式在一起这样的话。”
“你们两个是认真的吗？”苏坛说完，却发现这句话好像有歧义，她赶紧又解释，“我是说，你们两个是有长久相处的打算吗？”
程曦一愣，赶忙道：“当然认真。”对待感情，她从来不会抱着试试看或者玩一玩的态度。
对于程曦来说，如果她对一段感情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抱以短择的态度，那么她根本就不会选择开始，因为一段在未开始时就能预见没有结果的感情，程曦根本不想在其身上浪费一点时间。
说她是死理性派也好，目的性太强也好，总之，这是她的原则。
所以，既然她肯在毛献金身上花费时间、付出金钱，也肯为她牵动心弦、做长远打算，那就说明程曦打心底里是喜欢毛献金的，而且还是很喜欢、很上心的那种。
苏坛还没收起她那吃惊的表情，良久之后，才摇了摇头，笑着说：“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方面的潜质。”
“其实我以前也没看出来啊~”程曦答得轻松。
“她是谁啊？”苏坛有点好奇，这个能让程曦倾心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女生，“是我认识的吗？”
程曦咬着吸管，半眯着眼，思考着应该如何界定毛献金和苏坛的关系。
在去年国庆节时，这两人是见过一面的，而且用苏坛的话来说，她还欠了毛献金一个人情呢，但话说回来，仅一面之缘，她们的关系也还算不上朋友吧。
程曦临到嘴边的一句“应该算不上认识”还未出口，苏坛就恍然大悟般，抢先说道：“等等，先让我猜猜。”
看她来了兴致，程曦也不阻止，嘴里叼着根吸管，用手势做出“你请讲”的动作，邀请苏坛大胆猜测。
苏坛突然挺直了脊背，身子微微前倾，靠近她，半眯着眼睛猜测：“该不会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回来的那姑娘吧？”她那双眼睛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。
程曦吸了口气，歪头靠向卡座里侧，右手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杯，伴随着细微清脆的响声，她说：“猜对了。”
“还真是！”苏坛一副“早就看你们俩有问题”的表情，眼神暧昧地盯着程曦，把后者盯得极其不好意思，只能双手掩面“装死”。
“别装死啊，”苏坛站起来，越过桌面探过身子，伸手拉开了程曦遮挡着脸的手，笑着说，“快跟我说说，到底什么情况啊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？”
“你怎么变得这么八卦了？”程曦无奈地搓了搓脸。
苏坛语气可怜兮兮：“打听一下嘛，最近太无聊，好久都没和别人好好聊聊天了。”
程曦看苏坛这一脸渴望的样子，虽然心里并不是很想满足她的好奇心，但最后还是松了口：“好吧好吧，想知道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