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可维不禁笑了笑，不再说话。
这个男人的确没说过他自己是服务生，可是这家店里，哪个人说过自己是服务生呢？
以娴熟的手法沏了两杯茶后，那男人轻轻的将其中之一放在了清可维面前，礼貌道：“自我介绍一下，在下姓马，名天启。天空的天、启动的启。”
清可维不禁失笑，喝了一口微苦的不知名茶水，道：“清可维。祖上是清扫街道的，希望清洁可以维持，顾名清可维。”
马天启同样笑了笑，打趣道：“所以仁兄的祖上，是清道夫喽？”
清可维摆了摆手，道：“不用说的那么文艺。”
马天启点了点头，不在这个话题多做口舌，一边给清可维再次倒了一杯茶水，一边不着痕迹的试探道：“仁兄可是来自南云省的那个清家？”
清可维耸了耸鼻子，心中诧异。竟然还真有所谓的清姓大户。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无名小卒，滨海本地人。”不知为何，似乎是和这马天启说话导致的，清可维自己也忍不住这种古风口气了。
马天启眼中闪过一抹诧异，不过隐藏的很好，瞥了眼女更衣室的出口，问道：“仁兄的那位女伴……”
清可维笑笑，不待他问完，直接说道：“和我同样，滨海本地人。”
马天启点了点头，恍然大悟的模样。下一刻，就端起了茶杯，对着清可维，道：“清兄弟，我敬你如何？”
话里的称呼，已经了无痕迹的从“仁兄”变为了“清兄弟”。不知道是加持了还是贬低了。清可维笑了笑，没有在意，端起茶杯来，和对方彼此相敬。
马天启一仰头，喝酒一般一饮而尽。仿佛还沉醉其中的模样。而清可维则是不太受得了茶中的苦涩，抿了一口后，便放下了。
马天启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，放下茶杯之后，看着清可维，道：“实不相瞒清兄弟。我马天启在东海还是小有影响的。可是……我似乎没有见过二位啊。”
清可维脑袋转的飞快，顷刻之间几乎就想通了一些缘由。他看着马天启，问道：“马兄弟你……是这茶店的什么人吧？”
马天启一愣，不禁问道：“何出此言？”
清可维笑笑，解释道：“你不是服务员，穿着最高等级的汉服。并且如此探寻我的底线。我仔细想了想，似乎……也没得罪过你吧？”
马天启哈哈一笑，道：“没得罪，没得罪。只是二位以如今这个年龄就拥有如此雄厚的财力，属实让在下惊了一惊，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莅临了呢。”
清可维深意的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很抱歉，我们两个不是什么大人物。”
马天启点了点头，看着清可维，目光炯炯，道：“那我不妨冒犯的问一下，二位此次会在东海停留多久？”
清可维淡淡的“哼”了一声，反问道：“这件事情，阁下管的有点太宽了吧？”说罢之后，清可维嘴角一抽，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。怎么越来越古风了？
马天启尴尬的笑了笑，道：“的确有些冒犯，可是清兄弟了，过江龙还不惹
地头蛇呢，您说……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