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吗,大一油画班的有个学生跳楼了!”

    “天呐,是谁?”

    “就是画油画的一个天才男生,长得蛮好看的,气质有点忧郁的那个,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一说我是有点印象,他居然跳楼了啊,上帝啊,是什么原因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不过当时男寝里有个女生在,是感情纠纷吗?”

    “有可能,那学生现在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还没醒呢,听说家属闹到学校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哟,什么事都怪学校,他自己要跳楼嘛,怎么都怪学校呢?”

    罗映秋从教学大楼路过的时候,听到其他学生议论纷纷,她恨得牙龈紧咬,快步走向校长办公室。

    艺术界现在无人不知温妮,校长及各位校董连忙笑脸相迎,才想表达下关心,就被温妮拒绝了,她直接了当的问:“那个学生呢?”

    白邵和他女朋友像是犯人一样被班上老师、年纪教辅、学院领导轮番审问,他几乎嘴巴都说干了,但是颠来倒去就是那几乎话。

    “当时我们还在聊天,都挺好的,不知道怎么回事商佑就跳了楼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冲下去的时候,他怀里抱着那颗蛋,蛋完好无损,但是他却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们非要拿那枚蛋的,是商佑要我女朋友去阳台上看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,我没说谎,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重视那颗蛋,还给我女朋友看。”

    然而不管他怎么解释,罗映秋却根本不信。

    如果商佑这么重视这枚蛋,绝没有理由给别人看,还让她去阳台上对着月亮看。如果商佑不重视这个蛋,更不可能冲下楼去救下这枚蛋。

    因此在罗映秋眼里,两人就是信口胡说,鬼话连篇!

    她气得无计可施,只好给学校领导施压:“我弟弟这事不可能就这么了了,我希望你们校方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如果给不了,那请给我一个合理的处理结果。”

    学校第二天就送来了慰问金五十万元,被罗桐华母女原封不动的打了回去。

    学校无奈,只好让白邵两个人做了休学处理。

    几乎是同一时间,躺在病床上的商佑浑身上下插满了机械管子,心率表正嘀嗒的计算着数字。

    在死寂一般的病房里,听起来尤为瘆人。